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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首页 / 戒毒矫治 / 强制戒毒 / 社会关爱让他们有了信心

社会关爱让他们有了信心

发布日期:2011-10-26 10:04:00 1595 次浏览

戒毒人员结合自身经历,自编自演节目,教育大家。

戒毒所经常举办文艺活动,丰富戒毒人员的生活

  “毒瘾好戒、心瘾难戒”、“十年戒毒、一口回头”、“一朝吸毒,终生戒毒”……这些警句告诉人们,毒品何止猛于虎!然而,很多戒毒人员期满解教回归社会后,很快又重新复吸,导致所内戒断效果面临着回归社会的严峻考验,始终在“吸毒―戒毒―复吸―再戒毒―再复吸”的怪圈中徘徊。吸毒者回归社会后,如何不再复吸,如何再次被社会接纳,这需要包括吸毒者在内的各方合作助力。

  为帮助戒毒康复人员与社会“无缝接轨”,近年来,中山市公安局强制隔离戒毒所作出了不断尝试,推出“药物+生理+心理”的治疗方法,亦探索出一套强制隔离戒毒与社区康复无缝衔接的经验。戒毒所架起的这座“回归桥梁”,每年有数百人从这里走出,走向社会,而强制隔离戒毒后的戒毒人员,以小榄镇为例,三年以上未复吸的已有20多个。

  个性化矫治让他们忘记毒品

  多数吸毒成瘾的人都患有一些身体疾病,进入戒毒所前接受体检就很有必要。“若没有肺结核、肝炎等严重的传染性疾病,吸毒人员便正式被戒毒所接收。”戒毒所民警刘伟说,在实践和探索中,民警认识到,让吸毒人员解除“心瘾”是矫治的关键。

  刘伟说,吸毒人员进所后一般要经历脱毒治疗期、康复治疗期,临近出所,还要接受一定时间的回归训练。入所之初的脱毒治疗期为期15天。期间,医生会通过药物减轻戒毒人员戒断的痛苦,并以一天三次的频率巡诊。学员进所后,管教24小时内会找他进行谈话,了解其吸毒史、思想史、病史等基本情况,并对学员进行分类收戒。

  脱毒治疗期后,学员会进入第二阶段的戒毒康复治疗期。“一个人关在这里时间长了,心里会觉得烦躁枯燥无味,所以我们需要让他们注意力转移到别处,不去过多地留恋毒品。”刘伟说,在此期间,戒毒所会选择性地让戒毒人员参加康复劳动,并通过组织体育活动等,丰富学员的生活。

  对于学员的培养,戒毒所采用个人教育、集体学习相结合的方式。刘伟说,每名管教每月至少要履行30次个人谈话的教育责任。同时,大队民警还会进行法律、法规方面的授课,每月戒毒人员要接受法律、毒品危害性等内容的考试。

  “我们通过组织做游戏、讲故事、看电影等,帮助其找到吸毒成因,同时给他们树立信心,让他们知道只要努力,就能戒除毒瘾,重新回归社会。”刘伟说,如果是第一次吸毒进所的,不断通过鼓励,这对后阶段的戒毒十分有帮助。

  “吸毒者最怕失去的就是亲情”

  经过一段时间的强制戒毒后,全封闭式的管理难免会让戒毒学员产生厌烦心理,开始回想起以前的“惬意”生活。如何从心灵深处激发他们戒毒的动力,树立戒毒的信心,是这阶段心理矫治的关键。

  “吸毒者一般都会有抑郁、焦虑、偏执等心理问题,还有的有人格障碍的症状。”戒毒所副所长邓桂发说,相比之下,心理脱毒比生理脱毒困难得多,这些心理障碍往往是戒毒人员出所后,无法重新融入社会的重要原因。

  据了解,每名吸毒人员入所时都会进行相关心理测评。戒毒所根据诊断结果将学员分类,并进行有针对性的心理辅导。“抑郁是因为平时心里阴暗的东西长期得不到宣泄,便通过吸毒的方式自我毁灭。”邓桂发说,针对有抑郁倾向的戒毒人员,戒毒所会安排性格活泼的人与其同室,通过唱歌、摇摇椅、听音乐等方式来宣泄。

  “吸毒者最怕失去的就是亲情。”对此,刘伟说,日常心理辅导之余,戒毒所也在探索通过亲情关怀等方式来帮助学员。学员可以以日常接见、书信交流、亲情电话等方式与亲属进行沟通。

  刘伟说,21岁的王冉(化名)入所之初,情绪极不稳定。过去他曾被父母多次送到自愿戒毒所,但一直陷在“吸毒―戒毒―复吸”的怪圈。失望至极的父母,只能选择将其送到戒毒所强制戒毒。王冉十分不理解父母的做法,并称要与父母绝交,即使父母来见他,他也拒绝。

  戒毒所民警便从日常生活中给他额外关照,从细节上感化他。同时,所长也与王冉的父母沟通,并将其父母的想法反馈给王冉。经过疏导和帮助,王冉渐渐走出了心理阴霾。如今,他已下定戒毒的决心,与父母也开始有了交流。

  邓桂发说,其实,用亲情感召增强学员们的戒毒动力,借助各种活动转移学员的注意力,使他们不再想毒品,只有彻底排除戒毒人员的心理障碍,才能更好地帮他们戒除毒瘾。

  与社区康复无缝对接

  社会支持系统不完善是导致戒毒效果巩固率低、戒毒人员回归社会容易复吸的一大原因。戒毒人员回归社会后,会面临各种偏见和歧视,尤其在缺乏理解,他们往往容易成为复吸者,甚至走上以贩养吸等违法犯罪之路。

  “人到我们这,社区不放心,回归社区,我们不放心。”邓桂发说,如何让戒毒人员走出戒毒所后能重新融入社会,成为一个非常重要的课题。为此,中山市公安局强制隔离戒毒所探索出一套强制隔离戒毒与社区康复无缝对接的模式。

  在社区康复方面,小榄镇有着较为成熟的经验。目前,小榄已有20余名吸毒者三年以上并未复吸。据介绍,小榄籍学员出所后,小榄镇社区帮教办会安排车辆将其接回家,并对戒毒康复人员定期进行家访、跟踪,提供就业辅导。同时,小榄镇政府还积极帮其寻找就业机会,为其真正回归社会设立缓冲区。有就业意愿的戒毒康复人员可自愿申请到三水劳教所康复农场就业,不仅如此,镇政府还会提供相应补贴。

  “只有让学员感受到社区对他们的关爱,出所后他们才愿意接受社区的监督和管理。”邓桂发说,为此,戒毒所不定期地邀请社区送温暖,比如夏天时送凉茶、饮料等。而在日常工作中,戒毒所也与各社区保持密切联系。一方面,戒毒所民警主动走进社区,了解这些学员出所后的状况。另一方面,他们还邀请社区帮教工作者来戒毒所,将社区的想法反馈过来。

  这种与社区无缝对接的模式让真正想“重生”的学员受益不少,他们重新找到自己的“位置”。民众镇的宋华(化名)有着十几年的吸毒史。出所后,在社区的帮助和教育下,他找到工作,自食其力,目前已成为一家单位质保部主任。如今,宋华还成了一名义务禁毒宣传员,每次禁毒宣传他都会现身说法,以自己的切身经历规劝身边的朋友不要沾染毒品。

  其实,“戒毒就是正与邪的较量,戒毒所、社区能给他们的,就是心理上力量支撑,但最终要靠他们自己去战胜心魔。”邓桂发说,小榄社区的做法,最大的好处就是让他们感受温暖,给予他们回归社会的力量。

  “出去后,我很想去外地上学”

  陈潇(化名)今年18岁。如果没有当初的辍学,没有沾染毒品,现在她该上高三了。记者面前的陈潇,面色红润。她说她现在有109斤,而在8个月前她被送到戒毒所时,体重只有80斤。

  陈潇是中山小榄人,有一个比她大3岁的哥哥在特殊学校上学。成长在单身家庭里的她,常年与爸爸相依为命。

  2009年,陈潇在一家职专读电子商务。“那时太心野了,就不想读了,觉得读书也是浪费时间,想早点出来找工作。”陈潇说,她看一些学长毕业后工作并不顺利,便开始厌学,有时会一周都不去上课。上了不到一个学期,尽管老师、家人反对,她还是选择退了学。

  走出校园,陈潇进入了社会。尽管已不用读书,陈潇在家在外还很乖,但她工作的过程并不顺利。做过服务员,卖过手机,做过销售,“哪里招人哪里去。”陈潇说,自己是坐不定的那种人,不是被人炒就是我炒人,干得最长时间也只有一个月。

  如此持续了一两个月,陈潇便不再继续找工作,开始经常与朋友出没于酒吧。一次失恋彻底改变了陈潇的人生轨迹。2010年春,17岁的陈潇与男友分手,“觉得自己很伤心,没什么意义了,反正都这样了,就更加疯狂去玩。”陈潇说,为了忘记烦恼,她便尝试吸毒。

  “那时天天虚度时光,身体玩到虚弱了。”自此,陈潇深陷在毒品的泥淖。吸毒后的陈潇开始迅速消瘦,从98斤迅速掉到80斤。她也曾有保持体重的想法,于是与一个伙伴尝试着戒毒一周,短短4天就胖了10斤。

  后来,陈潇结识了一位朋友,三十余岁,在中山开一家公司。认识没多久,对方就成了她的男友,并与他在外租房。她的新男友同样吸毒,加上陈潇周围亦不乏其他吸毒的朋友,她便断断续续吸了10个月。今年初,她与男友租住的房间被派出所查出有吸毒工具,随即,陈潇被带到了戒毒所接受强制隔离戒毒。

  那晚,陈潇的爸爸接到派出所电话后,才第一次知道,家里的乖乖女与毒品有染。半年后,陈潇的爸爸才第一次来戒毒所看她。“一看见他就想哭,说不出话来。”陈潇说,在这里,短短十五分钟的亲属接见,珍贵得要以秒计。“我第一次离家那么久,以前最多一周。”

  在戒毒所的8个月里,陈潇说,她感到自己成熟了许多。“这里的环境就是外面社会的缩影,以前自己小,别人会让着你,但长期如此是行不通的。”8个月来,陈潇的妈妈常来看她,父母对陈潇也保持着宽容的态度,“他们都觉得我现在还小,一步走错了,还有机会。”

  如今,陈潇早已与男友失去了联系。“我也不想再找他了,我怕自己再走上这条路。”她说,出去以后,自己很想去外地上学。

  “我知道,我就是要回家”

  “我不像其他人,站在戒毒所门口徘徊嘀咕:我的路在何方?我知道,我就是要回家。”很难想象,眼前这位21岁皮肤白皙、高大帅气的男孩,却有数年的吸毒史,在被父母报警送进强制戒毒所后,他终于想要“浪子回头”,决心戒毒,重新回到亲人的身边。

  卢强(化名)在中山市本地长大,他的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父亲是一家路桥公司的工程师,母亲是规划设计师,由于父母经常外出工作的原因,平时他就由外公外婆照顾。

  “外公外婆只会嘘寒问暖,却很少和自己做心理沟通交流。”卢强说,12岁那年,在学校受到委屈的他再也忍不住了,偷偷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当听到妈妈的声音时,他竟然痛哭流涕起来。心理孤独的他只好找别的方式来“填补”。

  他开始交上了一些“狐朋狗友”,经常和他们厮混在一起。而电脑游戏便成为他宣泄的方式。上高中后,卢强经常通宵上网,为了防止犯困,他听了朋友的意见,买止咳药当饮料喝。“那时我们周边许多人都用它来提神,有时一晚上就要喝六七瓶。”卢强说,一开始的时候,喝了这种止咳饮料后非常兴奋,觉得很刺激。后来渐渐地,他觉得这种饮料也平淡乏味了,满足不了自己的欲望,转而寻找更加刺激的东西:K粉。

  “最可怕的是,我每次都是用一种毒品去戒另外一种毒。”卢强说,自己后来得了结石等肾病,而在做尿检中,他竟然故意扎破自己的手,向尿液中滴血,只是为了获得医药的杜冷丁等药物,来缓解自己的痛苦。他觉得可悲的是,20多年来,他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自己每每遇到困难,容易走极端,就想麻痹自己忘记这些痛苦。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反而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后来他又多次吸食大麻、冰毒、白粉等新型毒品。父母发现他吸食毒品后,无奈将他送去了广州白云自愿戒毒中心,但前前后后在戒毒中心进出七八次,每次15天的药物戒毒都没有成功。“每次从广州回到中山,只要车子从港口下高速进入中山,心瘾就来了,毒瘾就开始发作。”他说,虽然心理每次都清楚毒品的危害,但只要一进入中山境内,心瘾就发作,而离开中山去广州,自己的心瘾就没有了。

  他说,最近一次吸毒是由于自己所做的材料不合格挨领导骂,气不过的他在家里连续吃了3天的冰毒,被爸妈发现后,报警将他抓了起来。“我开始以为最多拘留15天就放出来了,但没有想到被送进来强制戒毒两年。”卢强说,开始自己非常恨爸妈,为什么要报警,但现在明白他们用心良苦,都是自己的错。

  他说,为了让自己心情平复,他每天都读妈妈送来的《道德经》,“我知道,我就是要回家。”卢强说,自己出去后,必须离开中山,找一份工作,好好孝敬自己的爸妈。

  “家人没有放弃我”

  陈娟(化名)贵州人,30多岁的她也有10年的吸毒史,老公在香港工作,被送进中山强制戒毒所时,她自暴自弃,甚至有自杀行为。作为她的管教民警、戒毒所中队长曹英姿多次找她谈心,但她都置之不理,“我不就是吸毒吗?又不妨碍别人。”为此,平时在所内,她非常不服管教。

  但曹英姿也没有在意,而是向平常一样找她谈心,开导她,不是家里不管她,是对她失望了。有一次在谈心中,曹英姿了解到陈娟擅长舞蹈,就利用她的文艺特长,推荐陈娟参加了戒毒所的“626”晚会。正是这个细微的举动,让陈娟十分感动。她认为,管教民警肯定了她,并没有忽略她,让她找到了自己的价值所在。曹英姿还特意安排她的母亲每周都来看望她,让她感受到亲情的温暖,而在平时,曹英姿通过小游戏等教育,不断减弱她的抵触情绪。

  “原来管教没有放弃我,家人都没有放弃我。”从此,陈娟下定决心戒毒,在以后的多次演出中,都有陈娟的身影,她为此成为了所里的文艺活动积极分子。也正因此,她因为表现良好,提前出所。

  出所后的陈娟给曹英姿送来了锦旗,她时常跟曹英姿联系,告诉她现在的近况。她不但与老公团聚,居住在深圳,还在孤儿院当义工,每天过得都很充实。现在,她已经快两年没有再吸食毒品了。

  曹英姿说,其实吸毒人员回归社会,最主要的问题是自身没有保障,没有安置场所,就业无望,这对于一些真正想戒毒的人来说,出了戒毒所,又返回原来的路。

  她认为,除了要严厉打击毒品犯罪,还要尽量挽救吸毒人员,而帮助他们重新融入社会,是让他们远离毒品最好的办法。“大多数反复吸毒者都期望换一个环境,有固定的工作,有家人的支持,有改变的决心,多数吸毒者都可以重新回归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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